秋已立過,天氣漸涼。
今天回了學校,約了倆人,碰上了許多人,看到了正在軍訓的高壹新生,我並沒有從他們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,可我卻想到了四年前的自己,分明就在眼前。
我在和華宇與弱智吃飯的時候總是有很多話說,我酒精過敏不可以喝酒,所以我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麽,而他倆也早已習慣了靜靜地聽。我和華宇都在南京浦口,離得很近,可是弱智要去洛陽,八百多公裏,所以接下來的壹段時間裏聽我說話的人只有華宇壹個,這是每壹個人都要經曆的事情。時間不會停,人要往前走,壹行人總會迎來叉路口,由不得選擇的叉路口,而且,沒有誰知道,叉路之後還有沒有會和的那壹天。不過我想,我們會的,因爲我對弱智說,畢了業,爭取回來,他答應了。
後來,弱智接了壹個電話,于是我們三人壹起去取弱智的手機。這很快,加著路上的時間也不過兩個小時,然後我們就要分開了。我們走著去車站,三個不同的車站。弱智說,這次分開,再見面可能就要四個月以後的寒假了。有些話,說出來不會難過,聽起來也不會難過,可當妳去思考與感受的時候,便會抑制不住傷感。弱智最先往左轉彎,我說,以後常聯系,手機,短息,QQ,然後我們都笑了。弱智走的很潇灑,也很沒有創意,他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,披著傍晚的陽光,背對著我們,揮動右手,大聲喊再見,或許是因爲他走在建築物的陰影下,沒有陽光,沒有喚起他煽情的情懷。我看著弱智的背影,對華宇說,其實挺難過的,不知道我會不會哭。
我和華宇又壹起走了兩分鍾,我的車站到了,可華宇還要繼續往前走,我又說,以後常聯系,手機,短信,QQ,華宇說,我可以去南審找妳的。這句話很有喜劇的作用,可卻沒讓我開心起來。我沒有停下來看看華宇的背影,因爲我覺著他走路的架子不怎麽好看。上了車我發短信問他,走了嗎。他回,嗯,馬上出徐州了。我說,我也要出發了。然後心裏壹陣落寞。人,壹定要分開的。這個理兒是都明白,可是卻很難接受。
秦優找我說他錯過了高壹班級的同學聚會,很遺憾。這當然很遺憾,可或許很多年後,當妳們終于聚到壹起的時候,妳會發現,每壹個人記得最清楚的都是,那年,秦優沒來同學聚會。傷感和幸福並沒有明確的界定,許多幸福的時候,日後回憶起來卻並不是開心,而是傷感,然後妳可能會流淚,可妳還是會覺得幸福。
最近我把空間清空了,壹些事情,該讓它靜靜地躺在過去的歲月裏了。時間總是從妳身邊帶走許多,所以許多年以後依舊陪著妳的,便值得妳好好珍惜,人也好,事業好,壹段記憶也好。我知道,這樣做,我肯定會失去很多,再好的記性也不可能記住發生過的每壹件事,可最終留在我腦海裏的,便不會再忘記了。我從不貪心,我不想留住很多,我只想留住值得的,所以我選擇讓時間的洪流去淘洗,等我老了,我可以在陽光下回顧這不多的閃閃發光的壹幕幕。
陸陸續續,各位就要去遠方了,站台上會有壹雙舍不得的眼睛看妳遠行,只是,不知道妳該以怎樣的心情對他說壹句,再見。
最後,還有我無法提及的妳,妳說,來日方長。
轉身之間守望
幾分醉春雨中
春陽暖暖兩心照
春天低俗的荼蘼
一個千年的輪轉期待下
墨香花开疏梅??弄影
不富一定要溫馨
迎春的枇杷
你在哪兒清兒
各種酒的分類(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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